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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年 郑二 787 字 2022-11-16

梁悦瞪着师徒俩说:“干嘛?!想造反啊?!”

“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刑墨雷傲慢点烟。

“你!”

“怎么着啊?!”

梁宰平斜坐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口吻有几分无奈:“行了!老刑把烟灭了,他刚哭过。”

梁悦鼓着腮帮子瞪父亲的背影。

刑墨雷无所谓的抬了抬肩膀,把烟掐在烟缸里。

院长室一下子没人说话。这阵势梁宰平也有些尴尬了,除了跟梁悦在床上,他还没其它地方这么正面的跟外人承认过身份,到底这两位的仇是为自己结的,自家小孩多任性多小心眼他清楚,刑墨雷有多无辜有多活该他也清楚,这死胡同说到底是自己做出来的,早晚要走进来的,只是没料到这么快,这么乱。

“你没话说?”刑墨雷最是耐心不足的一个。

梁宰平说:“我说什么,你怎么答应我的?”

刑墨雷嗤了一声,说:“那我让你儿子玩到死好不好?”

梁宰平回头看了一眼无辜撇嘴的儿子,说:“我代他道歉。”

刑墨雷看了他好一会儿,叹了口气:“……你要道的歉多了。”

离开院长办公室时佟西言还有点不放心,刑墨雷拉上了门,看他那担忧的样子,边走边问:“怎么了?”

“你不该这么做。”

“不该怎么样?”

“不该逼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