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宰平仔细看了看人,没有瘦,精神也不错。那就可以了,他不想冒冒然问他这一个多礼拜去了哪里。
父子俩安静坐着吃早点。
电话铃响,保姆去接,问梁宰平:“荀律师说您的手机没人接,他问要不要来接您去法院。”
梁宰平说:“不用,我不去。”
保姆转告了他的话,把电话挂了。
梁悦问:“怎么了?”
梁宰平说的稀疏平常:“你刑伯伯,今天上庭。”
“为什么?”
“因为受贿。”
梁悦举着勺子半天,说:“少驹不知道。”
“你这一个多星期,都在他那里吗?”从这态度上,梁宰平已经可以判断得出来了。
梁悦没有回答,再问:“严重吗?”
“可能会被判无期徒刑。”
梁悦一下子接受不了,无期是什么概念,就是说刑墨雷要在牢里待一辈子,刑少驹等于没了老爸了。
“少驹应该知道!”梁悦没有回答他的话,直接站起来要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