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王二人出去忙了。
佟西言说:“桌上和柜子里的文件,梁悦都给您重新整理过了,有些可能让他碎了,您找不着就叫我,我就在隔壁。”
梁宰平点点头,打开抽屉,所有的文本都被整齐的码好了放着,最上面一本文件夹,打开来看,是一刀的会议记录以及各科室的晋级前工作整改计划。
佟西言说:“梁悦分别给每个科室都开了动员会议,这些都是记录,还有这一个多月的成效,在我办公室里,我去拿给您。”
匆匆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又跑了回来,把东西递上去,安静站在一边等吩咐。
梁宰平说:“你,很担心,你师父?”
佟西言顿了一下,点点头,努力让自己不难受。
梁宰平只是说了一句:“咎由自取。”
佟西言哀求说:“院长,求您了,帮帮他……”
梁宰平只是嗯了一声。
刑少驹去接梁悦时,正是大清早,看到他直愣愣站在出口的地方,吓了一跳。梁悦面色泛青,两侧脸颊跟眼窝深陷,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脚细得不成样,大眼睛茫然的看着路人,跟幽魂似的。下车的行人都离他远远的,怕是个病人。
一个月不见,他又瘦了。刑少驹赶紧叫他:“梁悦!”
梁悦看到他,才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怎么手这么冰?!”刑少驹摸他的脸,连忙把自己的薄外套脱了给他。
梁悦身心俱疲,根本不想说话,跟着他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