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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年 郑二 787 字 2022-11-16

“不提咱们的事儿还马马虎虎,爸爸要是提那么一句,她都要拿锅铲拍人了。小丫头这两天净缠着我放学去接她,说要来投奔你。”佟西言嘴里嚼着糯糯的白莲蓉,口吻却无奈极了。

刑墨雷帮他擦掉嘴边的饼渣,说:“委屈你们了,等过两天,我还去一趟。”

佟西言握着半个月饼,没心情吃了,说:“我还从来没见她生这么大气过,要不您先别去招惹她了。”

“你没学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这又不是作战,您要把她气出毛病来?”

“好好好,她是你妈你心疼,我是外人,急死我活该。”

“我可没看出来您着急,要不是陈若那根烟,您……”

“饶了我行不行?”刑墨雷灰头土脸的告饶。

佟西言白了他一眼, 笑了。

这一笑,看得刑墨雷心猿意马,把玫瑰送到人眼前,扯着京腔:“娘子,为夫错了,你大人大量,开开恩罢……”

佟西言目瞪口呆看他,半晌才反应过来,结巴:“您,您还原来那样行不?”

刑墨雷也呆了一下,随即大笑,使劲揉他的头。

晚上十一点,两个人在佟西言家小区门口道别,佟西言下车前被骚扰了多次,而且还是性骚扰,只差没在车里直接被压倒剥光,最后还是凭着顽强的意志力逃脱了魔爪,披袒胸露背的跳下了车。

那天以后佟母郑重警告过他,不许在外面过夜,他现在已经不在肿瘤外科了,行政科室一向是朝九晚五作息规律,想有个“夜班”的借口都不行。

走了没几步,被刑墨雷叫住了:“我跟你一起上去。”

佟西言着急说:“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刑墨雷说:“我就上去打个招呼。”

佟西言冷汗哗哗下来,死死拽着楼梯口铁门,就是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