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西言心里轻松了许多,说话也轻快了些:“他没事,那最好。”
刑墨雷不咸不淡的说:“你很喜欢他?”
佟西言脑中警铃大作,微忖了一下,说:“跟他在一起很轻松。”
“我吃的饭,比你吃得盐多,我的事我有数,你管好自己!” 刑墨雷突然转身夺过毛巾。
泡沫溅到佟西言脸上,他抬起一边胳膊擦了擦,冷不防被打开的莲蓬头淋到,啊了一声,连忙开门逃窜,却被狠拽了回来了,猛钉在浴室冰凉光滑的瓷砖墙壁上。
佟西言全身寒毛倒竖,手脚并用推拒:“不要!别,才八点,我值班呢!”
反抗的结果是被大力压跪在湿滑的地砖上,来不及合拢的嘴被勃起的阴茎塞满,一股和着皂香的咸碱味充斥鼻腔和口腔,佟西言来不及调整呼吸,几乎要呕出来。刑墨雷蛮横的扣着他的后脑勺,摆动腰部,凶狠的戳刺他的口腔,每一下几乎都到咽部,令佟西言窒息,连续十几下,出于求生本能,佟西言开始竭力挣扎反抗,推不开,十指陷进刑墨雷腰侧肌肉里抓挠,无奈站手术台的人都不留指甲,再用力也是不痛不痒。
刑墨雷终于抽身放过,佟西言颓然跪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空气,随即咳嗽不停,因为咽喉的过度刺激而流泪。
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他抬头,看着面色阴沉的刑墨雷,和他腿间那根粗壮的阴茎,它还在勃起状态,无声的宣告着它急切的发泄欲。
他在等他。不解决它,走不出浴室。
调整呼吸跪直了身体,握住阴茎根部,佟西言闭上眼睛,把它缓缓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