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怀暗想,这人被这虞练关在这里多久了?她又想做什么?
虞练低声问候她,“春喜,在这里过得怎样啊,一定憋坏了吧。”
那女子又拼命的挣扎几下,眼中透露着满满的哀求与惊恐。
“嘚嘚,看来精神还是不错啊。”
她侧身看着周宁怀道,“周公子,你看到此番景象,不会把我想成什么阴险恶毒的老太婆吧。”
周宁怀不语。
虞练道,“为了不让你误会,我还是把事情说清楚。周公子,我侍奉江家已经很多年了,说句越界的话,我是把老爷和小姐当做自己的亲人,也是真心希望江府上下都好。所以你想一想,当我发现平日低眉顺眼给老爷端茶的奴婢,却在一天晚上脱光了衣服,钻进主子的被窝,等主子回来。你说说我看到那副场景,该如何是好啊。”
周宁怀顿了顿,“虞管家,自然有您自己的方法。”
“这当然了,我最会对付这种居心不良,妄想一步登天的贱骨头。”她蹲下身,扯下春喜嘴上的封条,“你说说,如今这副局面,我有没有警告过你?”
“求您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只是一时糊涂,求您老饶了我这一回吧!”
周宁怀口中发涩,“虞管家,她毕竟没有酿成大错,至少留她一条性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