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右赶紧道,“师兄,我二哥就是脾气差点,他不是要针对钟氏的。而且,他也不是习武之人。”
“知道,你去吧。”
在诸右有些着急的在外等候时,端云念与何落定坐在他身旁两侧,看着这娃娃苦恼。
何落定道,“从昨晚到现在,你有看出什么吗?”
端云念道,“除了所有人都喜欢他以外,没看出什么。”
“他师兄之前还在和诸右讨论内奸的事,为何昨晚又不愿再提?”
“一直没抓到,所以烦心?”
“我看是抓到了,却不知如何处置。”
良久,门终于开了,诸右赶忙站起身,却看到从屋内出来的二人,全都转换了脸色。
“二哥。”
“哦,阿右啊,”诸远十分满意的拍拍他的肩,“以后可要跟着寒且兄好好学啊,不准偷懒知道没有?”
“寒且兄?”
诸远又道,“寒且兄,我家阿右毕竟受你亲自教导,无论是礼仪还是其他,都该尊称你为师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