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游子忙替他辩解,“大哥,父亲说叔父做诸兄的老师,可叔父回程的日子又往后推了,所以……”
“那他到这里是来做厨子的吗!”
诸右弱弱的辩解,“没有的,我也跟着其他弟子上了别的先生的课,而且,我就才给别人,做了两次饭而已。”
然后第三次,诸右就给钟寒且做了饭菜。
那日他又去给钟寒且送饭,倒不是旁人指使他去的,是他看着送饭的弟子实在吓得可怜,而最近的风波好像又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于是斗胆自己前去。
可走到半路不小心给餐食洒了,他又忙不迭的跑回去重做了一份。可怜的诸右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一多余的善举,从此就被人给盯上了。
晃晃悠悠的,钟游子的叔父钟遥总算是转悠回来了,他心宽体胖,再高洁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有几分滑稽的意味,手里拿着蒲扇,走路也一摇一摆的。听说他有了新徒弟,这一日,就是来见见面的。
可惜,这新徒弟半路被人截了胡。
钟陆不可置信的看着钟寒且,“你说什么?你要收诸右为徒?”
诸右冷淡道,“不是。”
钟游子辩解道,“那你说要自己教导诸右,不是收他为徒是什么?”
“教导之意,不一定是做徒弟吧。”钟寒且道,“而且我说过,我不会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