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曦哂笑起来:“其实我也没什么远大志向,就是想按照自己的喜好活着,不受别人的约束,不需仰人鼻息,活得恣意潇洒一点。”
“挺好的。”郑海飞简短地作总结,他将毛巾放进桶里搓洗了一下,然后替他擦去背上的肥皂沫,又接了一桶水,反复替他擦拭,背上擦洗干净后,又说,“你等我一下,我帮你重新上药。”说完就出去了。
肖曦便坐在那儿等他,过了一会儿,郑海飞拿着碘酊和药棉进来了,先小心地撕开他背上贴着的纱布。之前帮肖曦擦背的时候,郑海飞一直都没有用手直接碰触肖曦的皮肤,这下要撕纱布了,不能不触碰,他的指尖轻按在肖曦背上,肖曦只觉得对方的手指落在自己背上,有点儿烫,有点儿糙,然而莫名觉得很舒服,肖曦喜欢这种触碰。
郑海飞则皱着眉头,因为他发现伤口已经有感染化脓的迹象:“伤口有点感染了,还是不要贴纱布了。”
肖曦模糊地应了一声:“唔,好。”
郑海飞用药棉沾着碘酊替他反复擦拭伤口:“晚上睡觉的时候侧躺,或者趴着睡,别碰到伤口了。”
“知道。”
终于忙完了,两人先后出了浴室,费默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揶揄地说:“哟,恩爱完了?”
郑海飞怒瞪对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滚犊子!”
肖曦觉得他俩的关系似乎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倒是有点像好朋友,不由得心情明朗起来。
郑海飞对费默说:“车钥匙呢?借我用我一下。”
费默站直了身体,将手肘搭在郑海飞肩上:“要车干嘛?约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