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中,沈楚楚早已习惯了用鼻息呼吸,却还是招架不住他这般的折腾。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将下颌轻轻抵在她的脖颈中,漫不经心的低声笑道:“真甜。”
他的嗓音微微沙哑,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磁性,活像是个低音炮。
最让她受不了的是,他温热的薄唇在说话间不经意蹭到了她的耳垂,酥麻的触电感从血液中快速的窜上大脑,她的大脑似乎出现了暂时性的缺氧。
“楚楚,朕想……”他修长的手指叩紧了她的盈盈细腰,瞳色微微一紧。
沈楚楚似乎感觉到抵在腰间的物什,她下意识的吸了口气:“不,你不想。”
这些日子,她几乎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有时候她甚至在怀疑妲殊是和司马致联合在一起骗她,他怎么也不像是刚给人换过一遍血的模样。
原来那本子空白的《起居注》,这才过了一个月,便被杨海洋洋洒洒的写满了。
晚上便也罢了,如今他还想变本加厉,连白日都不放过她,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见司马致还想再磨,她冷哼一声:“现在和晚上,你只能选一个。”
司马致动作一顿,只思考了一瞬,便悻悻然的将手掌松开,
怎么都不敢再继续了。
这笔账他还是会算的,现在是午时,他今日的奏折未处理,她的午膳也还没用,他撑死了只能做半个时辰,便要放她去用膳。
用半个时辰,去换一整夜,这着实是件亏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