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蹙眉头,凭着感觉摸索到他的手臂,用尽全力猛地一推:“你该去找你的青梅竹马温存才是,这景阳宫如何容得下你这尊大佛?”

说罢,沈楚楚有些恼怒的侧过了头,她死死咬住下唇,不禁懊恼起刚刚脱口而出的醋话。

她真是昏了脑子,与他说这么多做什么?

即便她心知肚明他现在与沈嘉嘉只是逢场作戏,但往后他后宫的女人只会越来越多,谁知道他何时会对旁人动了心。

别说只是单单有人搂住他的手臂,说不准哪一天便有人爬上了他的龙床,与他颠龙倒凤到天明。

这代入感太逼真,沈楚楚越想越气,她甚至都不想和他挨在一起,仿佛他此刻已经和旁的女人发生过了什么。

她像只毛毛虫一样,不断的朝着床榻边拱去,试图离他远远的,但由于她眼睛看不见,连自己已经拱到了边缘都不知道,险些从榻上摔下去。

司马致哭笑不得的伸手捞住她,将她从榻边拖了回去。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怕是因为今日那临妃与她多嘴来着。

自打她晕倒后,经过太医把脉,他才知晓她并无身孕,她不光没有怀孕,手臂上还留有红到刺眼的守宫砂。

失望还是多少有些的,不过倒不是因为她没有怀孕,而是因为上一次在永和宫,他以为她有身孕,甚至都没敢进去,只是将就着蹭了蹭。

从本质上来说,他应该还算是童子身。

禁了二十三年的欲,他早就习惯了。

如果没有爱上沈楚楚,后宫的女人对他来说,大概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人,有多少女人都没有差别,她们私底下爱怎么斗怎么斗,只要别摆在明面上让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