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殿外时而响起阵阵春蝉的鸣叫,永和宫内不时传来一两声压抑的粗喘,惊得月亮都羞红了脸,躲藏在了云朵之后。

翌日沈楚楚醒来时,已是午时。

她的喉间像是干涸了几个月的庄稼,唇瓣干裂的泛着白,脑仁还一阵阵的隐隐作痛,身上像是被人锤过一顿似的,难受的要命。

碧月见她醒过来,面带喜色的迎了上去:“娘娘,您醒了。”

沈楚楚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嘶哑道:“给本宫拿点水来。”

碧月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了她:“娘娘,皇上让奴婢转告您,夜里会晚一点来看您。”

沈楚楚的脸色有些微红:“本宫昨晚有没有干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她记得自己就喝了几杯酒,明明尝着也没有酒味,可是脑子却不受控制的开始变沉。

从去争夺司马致的酒壶起,她的记忆就是断断续续的,她隐约记得他好像吻了她,然后就是他抱起了她,接下来她的大脑就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

碧月忍不住笑弯了眸子:“没有,您不过就是主动亲了皇上一口而已。”

她看见的就是这样,至于没看见的,那她就不清楚了。

沈楚楚老脸一红,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亲司马致一口?

碧月在跟她开玩笑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