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楚不想跟他说话,她轻轻的扯下他的衣襟,将里头的亵衣也褪掉,露出了他的胸膛。

她不好意思多看,用手扭过他的身子,将他的后背面朝着她。

沈楚楚又看到了他腰后的伤疤,这一次她没忍住,伸手去摸了摸那凸起的疤痕:“疼吗?”

他的身体微不可见的轻颤两下,嗓音略显沙哑:“好几年了,早不疼了。”

她想问他这伤疤是怎么弄的,却又不好意思打探他的隐私,唇瓣张张合合,终究是没问出口。

司马致像是背

后长了眼似的,漫不经心道:“作为储君,被刺杀是常事。”

虽然他解释的不多,沈楚楚却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储君之位给他带来了很多,像是权利或是人脉与财富。

可在得到的同时,他必定也会牺牲掉一部分。

他经历过许多次刺杀与暗杀,留下的这些疤痕,便是他得到那些的代价。

那么作为帝王,他又要牺牲掉什么呢?

沈楚楚沉默起来,她一言不发的给他上着药。

窗外的小雨依旧淅淅沥沥,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心中各怀心思,安静的听着雨声。

与此同时,慈宁宫外有人打着油纸伞,挎着药箱子,被慈宁宫外的侍卫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