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的人都以为原主熬不过去了,但翌日一早,原主的风寒却出人意料的好转起来。

只是原主从病情好转那一日起,便开始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胡话。

沈丞相担忧的不行,京城中能找的大夫都找遍了,最后还是用的针灸疗法,将原主胡乱乱语的毛病治好了。

虽然治好了病,但原主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变得不爱说话了,也十分抵触沈嘉嘉的接近。

这玉佩是原主没病之前,和沈嘉嘉交好之时,遗落在沈嘉嘉闺房里的玉佩。

原主病好之后,有去找过玉佩,但沈嘉嘉一口咬定说没见过,原主也只能作罢。

现在沈嘉嘉又说从嫁妆里翻找到了玉佩,简直是自相矛盾。

沈楚楚将玉佩攥紧在手掌心里,睫毛轻颤,本来她不想收下沈嘉嘉送来的东西。

可她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直觉,这玉佩对原主很重要,像是那一盒桃子味口脂一样重要。

不过她觉得,与其说是这东西重要,倒不如说是送东西的人重要。

仿佛只要她留住这物什,便可以等到那送东西的人出现。

虽说沈嘉嘉很可能在玉佩上做了什么手脚,可她还是想留下这块玉佩。

这更像是一份信念,又或者是原主残留下来的执着。

“本宫有些乏了。”沈楚楚垂下手臂,纤密微卷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眸中的疲惫。

从昨晚上偷听的墙角来说,嘉答应肯定不会这么好心,将玉佩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