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钰眯起眸子,临妃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时而表现出天真无邪的一面,时而表现出心机重重的一面。

一时间,倒也让人分辨不出,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临妃了。

从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的姬七将军,弓着身子看向姬六将军:“六哥,你怎么样?”

姬六将军疼的满头大汉,他甩了甩自己的手腕,手掌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向下耷拉着,手骨处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钝痛感。

姬钰抬手扶住姬六的手腕,带着丝丝凉意的指尖覆上手骨,他左右摸索了两下,手指稍一用力,便将姬六脱臼的手腕归回了原位。

像是姬六将军他们这样在沙场征战的将士,别说只是脱个臼,便是摔断骨头或是关节错位都是家常便饭。

掉眼泪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们都是铮铮铁汉,就是血流成河,也不会眨一眨眼睛。

不知临妃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让姬六将军不过是手腕脱臼,便疼到眼泪直打转。

姬钰垂下眸子,遮住了暗沉的眸光,令人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沈楚楚被司马致送回了永和宫,她其实很想告诉他,不用请太医过来这么麻烦。

但他一脸紧张的模样,仿佛她马上就要归天了似的,她也不好说什么扫兴的话。

太医进来

之后,沈楚楚刚要把胳膊伸出去,准备让太医把脉,司马致便抬手将她的手臂拦了回去。

她不明就以的看着他,只见他冷着脸对太医道:“你是整个太医院,医术最高超的太医。旁的太医都是望闻问切,朕相信你无需把脉,只要望、闻、问便能瞧出病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