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致努力压抑住喷薄而出的喜悦,嘴角的弧度不自觉的向上扬了扬:“朕倒是觉得这青梅糕有些酸涩难咽,你喜欢吃就好。”
沈楚楚愣了愣,狗皇帝说话是什么逻辑?
明明方才他自己还说这青梅糕好吃,现在又说觉得青梅糕酸涩难咽。
若是他觉得不好吃,那刚刚这么殷勤的往她嘴里送什么?
她摸不清楚他到底什么意思,所幸就直接顺着他往下说道:“许是臣妾最近口味变了。”
司马致越发感觉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可他依旧没有十成的把握。
自打这次高烧之后,他的读心术便一点也不灵了,原本只要离得近些,一般人的心声都可以听到。
如今就算离旁人再近,那读心术也是时灵时不灵,偶尔走运了就能听到几句心声,若是运气不好的时候,一句都听不见。
他现在的读心术就像是玄学,听心声都是看概率,显然今日的玄学没有灵验,沈楚楚此刻的心声,他一句也没听见。
为了保险起见,司马致又开口试探了一句:“听闻你这几日总是待在寝殿内足不出户,可是因为身子不舒服?”
沈楚楚生怕他又大惊小怪要请太医,连忙摇了摇头:“臣妾是在殿内休憩,春困秋乏,天气一回暖,臣妾便容易犯困。”
她也没说谎,这几天她在永和宫里,为了避免与膈应人的嘉答应碰面,她几乎是吃了睡、睡了吃,偶尔无聊的时候就在外殿中看看野史。
当然,躲嘉答应和看野史这些话,她自然是不会告诉他的。
听见这话,司马致的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朵边上了,若是说方才他还有些迟疑不决,现在他便可以肯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