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的手掌摆放在布料上,用剪刀围着自己的巴掌印,余出半寸长的位置,动手剪了起来。

将剪好的两片手掌印的布料叠放在一起,沈楚楚便开始拿着针线,一针一线的缝着手套。

她缝东西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明明是想直着缝,结果缝好之后的地方,都是歪歪扭扭的针线。

即便太阳穴处传来一阵阵眩晕的感觉,眼前也时不时的出现一片马赛克,她还是坚持着继续重复着手中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终于坚持着,将一双手套缝好了。

她试戴了一下手套,虽然看着不怎么好看,戴上去却十分合手。

沈楚楚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紧接着又缝制起了头套。

这个相对来说比手套要容易一些,只要先缝出一个像是塑料袋一样的头套,而后在头套上挖四个洞就好。

先挖两个大洞是眼睛,再挖两个小洞是鼻孔,嘴巴就不用了,她怕通过嘴巴呼吸时,会不小心被他传染。

说起来,这东西做出来,还真的挺像是头戴丝袜抢劫银行的土匪。

她记得她上大学的时候,班级组织去海边游玩,班里有个青岛的妹子,就带着类似这个头套一样的东西去了海边。

妹子说这东西有个好听的名字——脸基尼。

沈楚楚将头套和手套都一一戴上,来回撕扯着它们,试验这两件东西结不结实。

正当她忘我的带着手套撕扯头套时,门外响起了开锁的声音,僧人一打开门,差点没被她吓晕过去。

这一次的会晤,令僧人第一次见识到了皇宫里的女人到底有多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