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宴上被人差点吊死,永和宫中又差点被人掐死,现在连个掖庭的女子都能随手像是砍小鸡似的,对着她的脖颈下手。

若是她能活着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找个练武的师父习武,这些人

有什么可豪横的,不就是会点武功?

沈楚楚腹诽之间,眼睛也逐渐适应了黑暗,她朝着四周看了看,这似乎是一间不太宽敞的木屋子,由于屋子里没有点灯,她也看不仔细周围。

她想了想,既然将她关在这里,想必狗皇帝肯定也在这屋子里。

既然如此,她应该赶快确定狗皇帝的位置所在,而后尽她所能的躲狗皇帝这个瘟神远一点。

天花可不是闹着玩的,她瞧着原主身上并没有染过天花留下的疤痕,也就是说,原主很有可能从未得过天花。

没有得过天花,这就意味着,如果她离狗皇帝太近,很有可能会被狗皇帝传染上天花。

其实她并不是很了解天花这个病毒,也不清楚天花的传染途径有没有飞沫和唾液,她只知道离他远一点,她就相对安全一点。

沈楚楚摸着黑在屋子里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她通过从某个窗户缝隙里打进来的月光,寻摸到了墙壁,而后一点点的找到了屋子里的其中一个窗户。

值得兴庆的是,太后并没有仔细到将窗户也给全部封锁上,只是窗户内侧似乎挂了木栓,许是窗户太久没有打开过,木栓拔不出来,卡在了窗户边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