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装的?

唔,看起来似乎也不大像装的。

从方才起,她的脸色就不大好,瞧着病恹恹的,哪里像之前一样,跟一匹脱缰的野马似的。

沈楚楚见狗皇帝走着走着突然不走了,还侧着身子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她也只好陪着不动。

皇上不走,她哪敢坐上步辇离开?

这狗皇帝也是,既然来慈宁宫,定然就是来看太后的,不赶紧进去,杵在那里以为自己是望夫石吗?

她叹了口气,垂下了眸子,罢了,谁让她穿的书是宫斗文,若是女尊文,她也不用受他这个气。

司马致离她有些远,所以也听不到她在想什么。

见她无精打采的模样,他的神色顿了顿,瞧着她病的好像还不轻?

那日她吃了三斤的冬枣,翌日参加宫宴时虽然憔悴,却也没有像今日这般有气无力。

司马致正走神,云瓷便迎了上来:“皇上,您来了。”

他微微颔首,敛住了眸光,跟着云瓷进了慈宁宫。

刚刚他可真是得了失心疯,楚贵妃便是得了重病死了才好,跟他有什么关系?

司马致迈开大步进了慈宁宫,院子外的沈楚楚见他走了,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坐上步辇后,改变了主意:“先回一趟永和宫。”

待到沈楚楚回到永和宫,皖嫔的婢子送来了一张药方子,她随便扫了两眼,便带着碧月步行去了御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