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初原主是在小村庄的樵夫家长大的,樵夫穷的家里叮当响,只是勉强糊口,又怎么会给原主买这种富贵人家才用得起的口脂?
又或者说,这是别人送给原主的口脂?
那既然原主将此物当做宝贝一般携带,便说明这送口脂的人,应该对原主来说很重要了。
她努力的想了许久,也没回忆起原书里有关于这口脂的剧情,所幸便也不想了,就算原主有什么往事,那也都已经过去了。
沈楚楚将口脂放回去,对着碧月吩咐道:“去取来嘉嫔送的那套华服,今日本宫便穿那一套。”
碧月应了一声,便转身去衣柜取衣裳了。
她趁碧月不在,连忙打开口脂的小瓷盒,用手指蘸取一点淡红色的口脂,朝着自己的唇上涂抹而去。
望着铜镜中模糊的人影,她抿了抿嘴唇,将唇瓣上的口脂抿的匀称了一些,在碧月回来之前,她将口脂的瓷盒盖上,又放了回去。
沈楚楚咂了咂嘴,唇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水蜜桃的香甜气息,她细细的品了品,这口脂中似乎还添了少许的清酒,光是闻着就令人有些醉了。
碧月拿着华服走过来,她一边给自家主子穿衣裳,一边抬起头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娘娘,时辰不早了,不如先去启祥宫候着,莫要迟到了才是。”
启祥宫紧挨着养心殿,一般皇上翻完牌子,就有专门负责此事的嬷嬷帮嫔妃沐浴,沐浴过后嫔妃赤身钻进棉被中,太监将卷着棉被的嫔妃抬到养心殿中侍寝。
所以将宫宴设在启祥宫中,便是方便了宫宴过后,皇上翻牌子宠幸女人。
沈楚楚轻笑一声,她今晚上过敏,狗皇帝也别想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