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便拿了君灵沉的白玉箫,恳着君灵沉教他吹奏这首《诉衷情》。

君灵沉这个老师教的尽心尽力,闻瑕迩学了大半个月已初见成效,虽吹奏时仍旧磕绊,但已能勉强将一曲奏的完整。

大黑瘫在地上翻了个面,身形被挤压的像是一团委委屈屈的黑面团。

闻瑕迩看不过眼,收了玉箫,用鞋尖踢了踢地上那团黑面团,道:“不就是君姐姐离岛去办事没带上你吗,你在这儿装什么苦情。”

大黑心思被戳破也不窘迫,反倒拖动着自己面团般的身体在地上来回滚了两圈,发泄自己的不满,活像是在烙饼。

闻瑕迩恨铁不成钢的又踢了大黑一下,“君惘也同君姐姐一起办事去了,我没跟着去,我怎么也不像你这般要死不活的?”

大黑闻言烙饼的动作一顿,随后支起半瘫软的身子,用模糊的脸盯了闻瑕迩片刻,旋即从嘴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嘶叫。

语气颇有几分阴阳怪气。

闻瑕迩听清大黑话里的含义,有些羞赧的摸了两把自己的下颌,认同道:“夫妻之间,小别胜新婚……你说的不错。”

大黑委屈的两颗獠牙又不自觉的生了出来,他别过脸不再看闻瑕迩,又瘫回原处,一动不动,只时不时发出几声凄凉的嘶叫。

闻瑕迩尚沉浸在大黑那句“小别胜新婚”中不能自已,无暇去劝导对方。不多时,屋外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闻瑕迩这才收敛思绪,回道:“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