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光幕由朗禅所化,他们的一言一行也具会传进朗禅的识海之中。

朗禅听见他替君灵沉出头,不怒反笑,旁若无人的道:“你此番替他出头,莫不是忘了他从前对你的心思?”

闻瑕迩眉梢一挑,“什么心思?”

“阿旸,看来你是当真不记得了。”朗禅眼观君灵沉,见他面覆寒霜脸色极不好,道:“这位缈音清君,对你可谓用情极深。”

闻瑕迩闻言,如同五感具失一般僵在了原地,缓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别胡说八道……”

莲花池上的君灵沉已紧逼朗禅身前,他抬剑,剑锋直指朗禅胸口,再往前倾半寸便能轻易刺穿朗禅的胸膛。

他冷声问:“他在哪儿!”

朗禅被君灵沉这般以剑对着胸口,却丝毫不见惊慌,仍旧不留余力的同闻瑕迩交谈:“你不信?”

他睨着君灵沉,言露嘲讽:“若非我亲眼所见,我也是不信的。”

“堂堂缈音清君,目空一切,却独独对你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闻瑕迩望着光幕之景,微睁了睁眼,道:“……你在胡言乱语!朗青洵,你住口。”

“此番言论堪比水中之月,的确难以让人信服。”朗禅忽的身形往后倒退数步。

君灵沉持剑追逐,他抬手快速的聚起一搓细小的灵力向君灵沉心口处拍去,“不若你看一看他的心,便知晓我到底是不是在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