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从前!”迟圩恶狠狠的磨着后槽牙,“朗禅那狗东西凭什么配和我恩师做朋友!他当年做的那点肮脏事道上都传遍了,我不信还没传到你们禹泽山上!”
常远道看了看迟圩,觉得有些好笑,“怎么,难道当年出事的时候你也在?将整桩事从头看了尾?”
迟圩被噎了一下,才道:“我那时都没出生,我要是在哪能容得下朗禅为非作歹!”
常远道并不答话,拢了拢肩头的衣衫后,背身往回走。迟圩跟上去,说道:“往回走干嘛?不找元凶了?”
“找到行凶的凶器,再寻元凶便不是难事。”常远道说。
迟圩不解道:“我们什么时候找到的凶器?方才不就只看到了一群虫的尸首吗?”他说完愣了一下,抬头对着自己脑门就是一记,“难道那些虫就是凶器?”
常远道心中自有一番揣度,模棱两可的道:“八九不离十。”
迟圩边跟着常远道身后走,边撑着下巴思索,“你靠什么依据这些东西就是行凶的凶器?不过是一堆死了的虫子,就算是活着也咬不死人啊……”
常远道头也不回,说道:“看来闻旸是半点虫蛊的东西都没教过你。”
迟圩眉心一跳,反驳道:“我恩师是阵符双修,虫蛊是医修该知晓的事。”
“倒也不算一点也不知。”常远道停下脚步,回头侧目看向迟圩,“听好了,方才我们见到的虫便是虫蛊的一种。究竟是什么蛊我一时说不上来,但大约可以肯定,朗行口中那元凶所驭的尸体,必定和这蛊虫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