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苏闻言愣了愣,唇角的弧度随即加深,“你说得对。看的人已经不在了,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她伸手欲抚上闻瑕迩的衣领,道:“这三日你就住在这殿中,哪里都别去了”

闻瑕迩侧身躲开,睨着乌苏,道:“囚禁我?”

乌苏笑了笑,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囚禁这词实在太严重了些,不过是大婚之期将至,我怕你外出在城中遇到危险。”

她说罢也未去看闻瑕迩的反应,旋身便往殿外走去,临走时,嘱咐道:“好好休息。”行走间手指似有若无的擦过腰间装着烟壶的锦囊,施然离去。

一队佩刀士兵驻守在大殿门口,待乌苏离去后,便一人拉过一扇门,轰的一声关上。

闻瑕迩对乌苏此举倒也没表现出分毫不满,手支着脸斜倚回了榻上,垂着眼帘,目光落于地面,似乎陷入了沉思。

三日转眼已过了两日,闻瑕迩一直被关在殿中,足不出户,而乌苏这两日却一方常态的不见半点踪影,仿佛销声匿迹了一般。闻瑕迩心知对方是为了明日的万颅坑在做最后的准备,他这两日待在殿中也算图了个清静。

入夜时分,月淡星黯。

紧闭的殿门蓦地开启,只见一干侍女捧着成亲的事物有条不紊的鱼贯而入,闻瑕迩抬眸懒懒的看了一眼,心中冷笑。

不过是一个施术屠杀骨师国百姓的幌子,这乌苏假戏真做,还真当自己是要和云顾真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