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圩连连点头,“什么忙我都可以,只要能帮到前辈您!”
闻瑕迩道:“这个忙对你来说当是信手拈来。”
迟圩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您是想说交谈?”
“不错。”闻瑕迩目光投向殿门外的花园,艳红的曼陀罗在风中凌乱,显出几分凄厉的美感,“从乌苏那处是下不了手的,她若知道云顾真早就死了,以她的性格,我们俩估计都要去给云顾真陪葬了。”
迟圩一想起乌苏那女人就感觉自己好似看见了一条毒蛇,心狠手辣,喜怒难测,“那我们应该从哪里着手探查?”
闻瑕迩垂眸沉思了半晌,“我想先去城中看看。”
迟圩有些不赞成,道:“在一座城里找一个人的踪迹,这会不会太大海捞针了前辈,咱们只有半个月。”
闻瑕迩道:“这是个边陲小国,与我们从前居住的城不同,不消一日,便能将整个国家走完一遭。”
“您是怎么知道的?”迟圩问道。
“在白厄虎飞在城池上空时,我刻意倚在窗边观察过了。”
迟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难怪您当时一直守在窗前……”
闻瑕迩起身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扫视了一番院外的景象,只见院中并无人把守,除了入耳的风声之外,什么动静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