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鼠辈先挑的事!与我无关!”憧月公子眼光似刀的恶狠狠的盯着迟圩。

迟圩也被两个同样戴着黑色面具的人桎梏住了,听见憧月公子把罪责往他身上推,伸长了脖子道:“你放屁!明明是你动的手,敢做不敢认了?”

“是你辱骂应天长宫在先!”

“那也改变不了你先动手的事实!”

桎梏住迟圩和憧月公子四人面面相觑,只见其中一人比了个手势,对面两人心领神会,一人按住憧月公子,一人道:“憧月公子,得罪了。”

说罢,按住憧月公子的那人便将人从二楼的护栏丢了下去,另一人在前一刻取下了憧月公子脸上的面具,伴随着一声尖利的惨叫,憧月公子的身影消失在了楼中。

若不是被脸上的面具遮住,迟圩的面色此刻看上去肯定是煞白无比,他转着脖子去看他后面的两个人,“我,我也要和他一样吗?”

其中一人点了点头,“扰乱冶楼秩序者,都是这个下场。”

“不是啊,我是无辜的!”迟圩拼命为自己辩解,“你们都看见了吧!我一直被那个憧月公子追着打根本没还手,你看这二楼都是他一个人瞎砍砍出来的,跟我没关系……啊!恩师救我!”

“……”

闻瑕迩正埋着头吃盘子里最后一块糕点,吃到一半时忽然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