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他成为庄主后废除了阮家那些下作家规,实令人敬佩……”

“唉,憧月公子,你可知晓孤星庄内那场大火是何人点的吗?”

“不知。”憧月公子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道:“待阮家的人彻查清楚此事后,想来定会给世人一个交代。”

“确是确是”

“我知道了!”有人在人群中嚷了起来,“定是那藏匿在墨南城中的冥丘少君下的手,一定是!”

他这话还未引起四周人的骚动,高台上的憧月公子便率先阻了话头,“一个死了二十多年的邪魔外道,也值得这位道友如此在意?不过是些扑风捉影的传闻罢了。”

那人被憧月公子当众反驳,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辩驳道:“无风不起浪,那魔头虽已身死多年,但能耐便是放眼如今整个魔道,也难寻出第二个闻旸他若是得了什么复生之法回魂过来,我也不觉惊讶。”

憧月公子冷笑了一声,没有答话。

迟圩听到有人吹捧他恩师,心情十分舒爽,一时没把住嘴,顺口接了一句,“没错没错,冥丘少君那等惊世奇才,莫说是魔道了,就是整个修仙界也难逢敌手……”

大堂众人的视线齐齐向他的方向射来,其中尤以憧月公子的视线最为醒目,迟圩愣了一下,随即从怀中掏出一本书,道:“《冥丘少君烈传》上是这么写的。”

“不过是编书人写的满纸荒唐言,三岁小孩都蒙骗不了。”憧月公子道。

迟圩听了这话又有些不痛快了,刚要回嘴就感觉肩上一痛,他嘶了一声,回头看去,闻瑕迩两指搭在袖口,看那架势是要抽符了。

迟圩忙坐回了原位,忐忑道:“我觉得那个人说的很对,所以才顺口接了一嘴。”

闻瑕迩抚了抚袖口,道:“安分点听着,别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