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旸!”

闻瑕迩猛地打了个激灵,后知后觉的平缓过神来,他垂下了眼帘,看向正抓着自己手腕的手,随即又抬眼看向这只手的主人,“你喊我什么?”

君灵沉眉心紧锁的看着他,薄唇紧抿。

闻瑕迩垂下头,摸了一把额上泌出的汗,没再说话。

“我观夫人脉象平和,并不似病重之人。”常远道诊着那女子的脉如是说道:“阮庄主,怕是请错人了。”

阮烟握着那女子的手,温声道:“并未请错,有师伯和殿内的一众修士们在,我妻的病定能痊愈。”

常远道扫了一眼殿内也不知被施了什么术,陷入沉睡的修士,冷笑了一声,“不知阮庄主这出戏要唱到何时才肯歇场。”

阮烟淡笑不语,将那女子从座位上扶了起来半倚在怀中往殿外走去,“我并未行下伤天害理之事,只求能医治我妻之病。”

他把那女子半搂在怀中,经过君灵沉和闻瑕迩面前之时,含笑的目光似有若无的扫视了闻瑕迩一眼。

闻瑕迩一手捂着额角,冷冷的看着阮烟从他身边经过,直到对方的身影消失在他视线中后,他这才站起了身。

“松手。”闻瑕迩眼也没抬的开口道。

君灵沉还抓着他的手腕。

君灵沉抬头看向闻瑕迩,眼中竟少有的浮现出些许紧张,“云杳他”

“松手。”闻瑕迩声音冷了下来。

君灵沉顿了顿,僵持片刻后,终是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