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道理了理自己衣袖的褶皱,表情有些愤然,“我算是明白当初恕心为何要将这阮烟逐出门下了,竟是如此表里不一之徒!”
闻瑕迩道:“常仙师,既来之则安之,何苦动气?”
常远道侧头看向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我看你倒是喜欢阮庄主的紧,这一晚上眼睛都恨不得黏在阮庄主身上了。”
闻瑕迩回忆了一下,今夜他的确大多的注意都放在了阮烟身上,是以对常远道的话不置可否。
常远道权当他是默认了,便又道:“不如我同阮庄主讲一声,让你留在孤星庄做个扫地小童,这样你便能日日见到他了,你觉得如何?”
闻瑕迩闻言反倒笑了,“好啊,那就有劳常仙师了。在孤星庄做个扫地小童,也是不错的。”
常远道本是说的玩笑话,没料到闻瑕迩真敢回应,不由得一愣。待缓过神来后,望向闻瑕迩高深莫测的说道:“果然是见色起意的好色之徒,和表里不一之徒,也算是般配了……”
常远道此话无非是在暗指闻瑕迩见一个爱一个,不过那阮烟虽生的美,却是一种略显女气的阴柔之美,和君灵沉的好看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更何况在闻瑕迩眼中,这世间除了君灵沉之外,便再也容不下第二个美人了。
是以阮烟虽美,却也入不了他的眼。
和常远道正面争论一般是很难争出个高低的,而且闻瑕迩也不大想在这种事情上和常远道争论,于是他把目光落在了一直沉默的君灵沉身上,道:“那阮庄主已成亲多年,早已是有妇之夫,可我年纪还小尚未娶亲,常仙师非要把我和阮庄主编排在一处,缈音清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