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道啧了一声,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起身道:“脸皮这么薄还上赶着给我送情诗,我都快被你打动了……”
“大师兄。”君灵沉忽然出声。
常远道应了一声,笑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君灵沉,道:“我明白,先谈正事,私事我就留着……”常远道朝闻瑕迩眨了眨眼,“独处的时候慢慢谈。”
闻瑕迩扯了扯唇角没说话,心中把常远道生吞活剥了不下十遍。
常远道见闻瑕迩和君灵沉二人都不再接他的话茬了,便知道戏弄的话不能再说下去了,收敛了玩心,清咳了声朝君灵沉问道:“你说要去孤星庄,可是有什么事要办?”
君灵沉沉默了一会儿,道:“有些不方便与大师兄言明的事。”
常远道意味深长的看了君灵沉一眼,倒是没追问是什么事,“我在城中等了你快半月,孤星庄请我去看病的信都催了两三封了,你这半月究竟去了哪里,也不方便同我说?”他说完这话眼光似有若无的瞟了闻瑕迩一眼。
闻瑕迩听到此处,心中已是明白了大半。
原来君灵沉说的将他带进孤星庄的方法,竟是让被孤星庄邀去看病的常远道带着他们一同前去。
那孤星庄的庄主夫人生病许久,他方才进城时也的确看见了重金求医的告示,只是让闻瑕迩有些惊讶的是,这孤星庄竟是能请动常远道前去诊治。闻瑕迩虽有些厌恶常远道那张幸灾乐祸的嘴,但也不得不承认,身为仙道首屈一指的宗门禹泽山的首席大弟子,放眼整个两道,能请到常远道看病的怕也是屈指可数。
而这一个看起来前景很一般甚至有些落寞的孤星庄阮家,也不知是用了怎样的法子,才请动常远道的。
君灵沉没接常远道的话,闻瑕迩思忖了一会儿,便替君灵沉回答了,“这半月我一直同缈音清君在一处,我们一起游山玩水,相处的十分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