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施阵之人在施阵的一炷香时间内不得离开阵眼,否则所做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而闻瑕迩此番便是要让引路符带着他找出阵眼的位置,将偷盗他阵法的人揪出来。
他跟着引路符走到了一处迷雾较为稀薄的平地,闻瑕迩抽出袖中的几道赤符捏于指间,放轻了脚步声,藏在了一棵树后面。
前方不远处的平地上,依稀可以看清盘腿坐着个人影,而那人影坐着的地面上,用灵力画着一个正泛着白光的阵。
闻瑕迩眼神一暗,几道赤符迅速的从指间飞出向那人影袭去,盘腿坐在阵中的人立刻一跃而起跳到了阵外。
与此同时,那泛着白光的乱雾阵瞬间失了颜色,黯淡了下来。
眼看着即将成形的阵法被毁,迟圩勃然大怒,朝着赤符飞来的方向高声道:“是哪来的不长眼睛的狗东西!连你大爷迟圩的好事都敢坏!”
“迟圩是吧。”闻瑕迩握着一把赤符从树后缓步走出,神情冷厉的看向对方,道:“我是你祖师爷爷。”
话音方落,一大把爆裂符迅速的向着迟圩的面门而去,爆裂符一近身敌人一丈之内便会自行爆炸。
迟圩拧眉看向朝他而来的爆裂符,少说也有十几张,以他现在的位置怎么躲都会爆炸的余波所伤,他快速的从手中抽出几道驭水符,在爆裂符引爆之前将驭水符贴了上去。
再强的爆裂符只要一遇上水便成了废纸一张。
十几张爆裂符湿漉漉的从半空中掉到了地上,迟圩上前一脚踩在这些符纸上,咬牙道:“你是哪来的毛头小子,不知道随便丢爆裂符是会死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