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瑕迩盯着迟毓看了看,突然伸手开始扒对方的衣服。

“成师叔您总算回来了。”禹泽山的一众弟子们起身迎了上去。

成恕心扫了一眼众人,和颜悦色的问道:“弟子们可都到齐了?”

“全都在这,一个没少。”

“那便好。”成恕心长舒了口气,“我方才追击迟圩至城外,本想速战速决捉了他回禹泽山,但他似不愿与我多作纠缠。一早便在城外的树林画好了传送的符阵,等我到时已不见他的踪影。”

“那师叔您没受伤吧?迟圩这魔头所用的符阵实在太过诡异,阴险毒辣的程度简直和当年的冥丘少……”有人说到一半噤了声。

成恕心问道:“你是想说冥丘少君闻瑕迩?”

那弟子自知失言,不敢再答话。

成恕心笑了笑,“近些年修仙界中的确有关于迟圩与当年的冥丘少君闻瑕迩相似的传言,想必你也是听了这些传言才会这般想的吧。”

成恕心此话一出便替那弟子缓解了尴尬,那弟子也不是个蠢的,立刻顺着竿往下爬,猛点头。

成恕心道:“迟圩既已离开,我们在此处也不便多留,回禹泽山复……”

“成前辈!”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孩突然从二楼上飞窜了出来,抱住了成恕心的腿。

众人大惊齐齐拔出了剑,成恕心见了向他们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弟子们这才收好了剑,将目光又重新落到突然出现的男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