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什么走,快看下面。”闻瑕迩把迟毓拉到了栏杆前,“看,你想拜的禹泽山就在下面。”

身穿霜色衣袍,手持兰息长剑,放眼整个修仙界,除了禹泽山的人外还有谁敢这么穿。

迟毓看后面露难色,“可是……”

“可是什么,你不是想去禹泽山当仙修吗,下面的人可都是禹泽山的弟子。”

迟毓沉吟了片刻,道:“小迩哥哥我们还是走吧,别留在这里了。我们直接去禹泽山也是一样的。”

闻瑕迩侧头看了一眼迟毓,拿不准对方为什么突然转变态度。

思索一番后,忽然话锋一转道:“迟毓我问你,若是有人将你辛辛苦苦耗费了一番心血做出来的东西一声不吭的偷走拿出去卖,并且篡改了你做出来这东西的名字,还对外说这东西是他做的,你当如何?”

迟毓一脸茫然,像是没料到对方会突然有此一问,他缓了一下回道:“自然……自然是要将偷我东西那人找出来,让他给我道歉把东西还给我。”

闻瑕迩笑了笑,视线落到客栈的大门处,“你说的没错。”

他不仅要把迟圩找出来给他道歉,还要让对方在他手上尝尽他阵符的滋味才能以泄心头之怨。

“这迟圩近年来所做的恶事,竟是比当年的闻旸也不遑多让啊。”沉寂了许久的禹泽山弟子中,突然有人出声道。

这话一出,立刻有人低声斥责道:“无端的,提一个死了二十多年的魔头做什么,还嫌不够乱吗!”

“你既说闻旸已死了二十多年,我提一句又有什么打紧。”那人反驳道:“如今的迟圩行事乖张,恶名远扬,我看他就是和当年的闻瑕迩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另一人皱了皱眉,“你莫要再多说了,师叔如今去追击迟圩行踪不明,大家都很担心。你还特意提起当年的冥丘少君闻瑕迩,这不是扰乱众师兄弟的心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