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我就地正法的话,最好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在你的面前,老子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他妈是狗屁!”
已经溢出生理泪水的双眼湿润水亮,残留在眸底的情欲与衣衫半解的模样就像是赤裸裸的邀请一样,说不出勾人,贺成功差点没有再次扑倒他,好不容易才骂骂咧咧强逼着自己退回到驾驶座上。
终于察觉到什么的蒋天赐匆忙拉拢被推开的白衬衫,想了想不放心,又颤抖着双手扣上扣子,找回领花系上,确定自己已经捂得严严实实后,蒋天赐转头小心翼翼的看一眼正在努力深呼吸平息欲望的贺成功,小小的舌头调皮的吐出,活该,谁让他不看时间场合乱来的?
“小不点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信不信我真在这里办了你?”
贺成功就跟浑身都长满了眼睛一样,阴测测的警告从天而降,蒋天赐下意识的缩缩脖子:“哪有想什么?二,二哥你多心了,不是要去机场吗?快点开车吧。”
语毕,蒋天赐转身背对着他吐吐舌头,可他不如道的是,车窗玻璃诚实的将他调皮的小动作全都反应了出来。
“你啊,就吃定了我疼你,舍不得委屈你是吧?”
扫到车窗上倒映出的画面,贺成功伸手无奈的揉揉他的头,重新启动车子,再说下去,他还真怕自己忍不住了。
“嘿嘿……”
转身贼兮兮的轻笑两声,蒋天赐难得讨好的拉过他腾出来的一只手:“我们为啥一定要去瑞国度蜜月啊?在国内不是好好的吗?”
瑞国他们已经去过了,就是前两年他十八岁的时候,两人大年初一出门旅行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