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竟然敢用你的脏手碰我的财宝,那就以死谢罪吧!”
英雄王血红的双瞳中闪过一丝残暴之色,用冷酷的口吻宣告着对狂兰的处刑。
噗!
一把锋利宝剑擦过berserked的肩膀,他身体一滞,妖艳的血花随即绽放,鲜血从黑色的甲胄中溅射而出。
再高明的武艺也是有极限的,旁观的从者都能看出,狂兰在困兽犹斗,落败是迟早的事。
由于狂战士抽取的魔力太多了,刻印虫也在疯狂啃噬雁夜的血肉。
他露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身体抽搐起来,一不小心栽倒在了地上。
“真是一个废物!”
老虫子注视着英雄王身后面无表情的远坂时臣,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危机,他决定亲自动手突围出去。
只要击破外面布置的那层结界,以他保命的能力,也不怕被人追杀。
“这……为什么会这样?”
手背上忽然传来一阵如同被烙铁烫伤一样的剧痛,间桐雁夜目光呆滞地看着手背上迅速消失不见的三枚令咒。
雁夜正想解放狂兰真正的宝具,让他不再保护自己和老虫子,冲上去拼死一搏,结果令咒却消失了。
“嘿嘿!”
老虫子突然发出一阵难听又刺耳的怪笑。
雁夜这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那只独眼怒视着旁边的老虫子,恨声道:
“脏砚,你到底做了什么?”
一定是对方搞的鬼,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和berserker定立的契约了。
啪!
老虫子从手杖狠狠地抽打了一下雁夜的大腿,听着他那痛苦的哀嚎,得意的晃了一下手背上的三枚令咒。
“别以为我猜不到你想做什么,我可不打算陪你死在这。”老虫子阴测测的说。
“你……这怎么可能?”
间桐雁夜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对方竟然能剥夺令咒和从者的契约。
“废物!”
间桐脏砚冷哼一声,令咒其实就是他发明的,剥夺令咒对他而言不算什么难事。
而雁夜的契约,他早在对方召唤从者前就暗中动了手脚,明知对方恨透了他,他不会给这个弃子任何威胁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