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此人目的,无声潜藏,渗透蚕食。
身后门响,黄渊押着萧琰而入。
靖王霍地转身,眯眼看去,上上下下打量萧琰,此人到了如今,居然还镇定自若,不露丁点惊慌?
他该说,真不愧为昭明太子之子吗?
靖王冷笑一声,一拂袖坐于上首,黄渊关上门,无声立在他的身后。
“本王该说荣幸吗?昭明太子之子,居然屈就于本王驾下,称臣多年。”
他冷冷地说,居高临下,目露厉色:“萧琰!你还敢回来?!”
不逃不窜,事败后居然还敢这般泰然自若出现在他面前?!
靖王怒极,“砰”一声茶盏落地粉身碎骨,“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正要扬声喊人进来,将此贼押下去严刑拷打,务必审清其布置并亲信势力。
不想,萧琰先说话了。
他淡淡道:“不是王爷召在下回来的吗?”
他直视靖王,忽而淡淡一笑,说:“靖王殿下,你知道你今日之举有二错,你知道吗?”
靖王皱眉。
萧琰低头,不紧不慢理了理衣袖,抬首:“其一,你不该到伏牛山来。”
“其二,”萧琰缓步上前,微笑看一眼黄渊:“你不该带黄渊来。”
靖王一愕,忽“锵”一声长剑出鞘的锐鸣,自身后而来。
他心一突。
来不及反应,忽觉脖子一凉。
黄渊倏地长剑出鞘,寒芒乍山,他迅速反手在靖王颈间一划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