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回头找,很快找到了绊马索的痕迹和草丛里飞溅的血迹。循着找去,在不远处找到草草掩埋驿兵和马的尸首。
邬常大惊,赶紧跟着痕迹搜索,对方也没走太远,很快就找到了。一行有十几人,出了山以后,还紧急往外传了讯。
这伙人正犹豫着要不要拆封,折子和公函都是用了火漆的。如果他们拆了,那邬常只能将他们全部杀死了,密折内容不能外泄。
幸好他们赶得及时,还没来得拆。邬常就设了计,让那个头目模样的人一个不慎,连人带包袱都摔进水里去了。
最后果然,底下人七嘴八舌安慰,反正都是日常的折子,之前呈上去的两次,主子不也没说什么吗?就说包袱被马匹带着冲进水里,他们紧急翻了一下见都是寻常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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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趁着刚捞起来时翻了一下,面上的都在寻常公文,密折在最底下,早糊了,样式也平平无奇不起眼。
邬常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了,但神色却一点不见轻松:“听他们所言,从前几日起,便开始截杀传讯驿兵。又因见他们传讯,卑职便使人悄悄跟上去。”
结果让人震惊,从青州往北的一路,层层设伏,包括官驿都放了人,保证不会漏掉半个北上的驿兵。
这还只是探出来的而已。
上述的也只是明面的。
暗地里的私信也送不出去。
邬常说完,轮到陈云,陈云一句,惊动裴月明霍地站了起来。
“主子,不好了!他们封停了所有码头,严禁两岸通航!!”
“你说什么!么?!”封停码头?!
文州在大江之南,而淮南道在大江之北,滚滚江水就是一道不间断的天堑,欲往北,非得通过它不可。
一旦叫停两岸航运,即封禁南北。
这一惊真的非同小可,裴月明失声:“他们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