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是本来就不少的,可大可小,但这通县令往日孝敬的银子足够多,卢危就睁只眼闭只眼,警告收敛就松过去了。
可这回窦广突然前来发难,他不敢保了,连忙给拿了出来。
然后带着内侄和一干幕僚,预备着要取缔通县县衙班子用的。
来了以后,他跟着窦广悄悄去拜见,这才发现是两位千岁的意思,战战兢兢,回头打醒十二万分精神,立马去了通县县衙。
窦广没有出面,卢危才是通县直属上司,他官位太高了,露头引人侧目,不妥,于是也在别院住下来等着。
卢危那边很顺利,他对通县可谓清楚了然的,发难理由也十足,给他内侄腾位置,非常雷厉风行的,三天时间不到,通县县衙就焕然一新了。
这事办好以后,新县令就请求姑父引荐,想拜见二位殿下。
卢危和窦广商量过后,就办了一场小宴,请萧逸萧迟,作新县令拜见之用。
萧迟不大耐烦,但接下来所有事情都需要新县令的协助,现在就兴这个,他也只能按捺下性子,听着丝竹咿咿呀呀,看那舞姬回旋起舞。
他面上也没露声色。
他和萧逸,一个貌似专注看歌舞,另一个温润和煦,场面比新县令想象中好太多了,他有些激动,忙站起身:“下官再敬二位殿下一杯!”
萧迟举杯:“卢刺史莫县令费心了。”
萧逸也微笑:“不错。”
卢危和莫县令就很激动,莫县令忙道:“下官定当竭尽全力,为二位殿下效犬马之劳!!”
一仰而尽。
萧迟喝罢,搁下酒杯,起身去更衣。
卢刺史就笑:“殿下请便,慢行慢行!”
他和莫县令对视一眼,面露笑意,他们为二位殿下准备了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