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偾张,浑身血液往头顶涌了上去。
喘息越来越重。
“刺啦”蓦声清脆的裂帛声,萧迟最终忍不下去了,直接崩断了布帛。
倏翻身坐起,重重按了下去!
淅淅沥沥的下雨声,檐角滴滴答答,夜风吹拂,枝叶摇摆的刷刷声。
值夜的小太监和侍女就在廊下坐着,有搭没搭低声说笑。
切都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唯不同的,就是今夜内殿叫了水。
在半夜的时候。
夜深,殿内寂静,墙角的留烛微微闪烁,萧迟捧着她的脸亲了下,“好了,快睡吧。”
心满意足,扫颓然,意气风发。
和她手足相缠,脸贴着脸搂在起,拍着她的背直到到她呼吸变得清浅绵长,再三亲昵,这才依依不舍阖上眼睛。
……
清晨,雨停了,吱吱喳喳大早鸟雀婉转鸣唱。
昨晚子正过后才睡,但生物钟使然,萧迟还是大早就行了。
睡得少,精神奕奕。
今天休沐,不用上朝,他也舍不得起来,就这么搂着她躺着。
裴月明却破天荒沉沉睡着,点都没醒。
昨晚她玩脱了,错误判断己方实力,逗得过了,萧迟太过激动没按得住,然后她就悲剧了。
乐极生悲说的就是她。
直睡到辰正,直到王鉴来敲门才惊醒了,她动了动,萧迟拍她,压低声音问:“什么事?”
不悦是有的,但给王鉴两个胆子也不敢胡乱拍门,肯定是有急事。
果然是的。
王鉴也压低声音:“是段舅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