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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监呈上来,他冷哼声。

萧迟裴月明段至诚等人猜得不错,皇帝确实生了废太子之心。

从前的太子,鲁钝但仍有敬畏和孝心。如今看来,原只是伪装,只有畏没有敬,孝心更是不存在的东西。

接过折子,未曾翻开,瞥了眼直接掷在炕几上。

又想起萧逸。

他的这个次子,底下到底还有多少的势力?

……

风骤起。

房檐树梢上的积雪簌簌飞溅而下。

萧逸立在大敞的槛窗前。

他举目,看虬枝颤晃,细盐般的雪粉不停在树梢洒下。

终于来了。

……

几天时间转瞬即过。

正月十六,闻皇帝病体痊愈,重新升朝。

并没有什么缓冲,上来就是高峰。

酝酿已久,时机成熟,今年的第次朝会,即再次掀起对皇太子萧遇的激烈弹劾。

开始了。

各方面的安排部署,早已经到位,因此相比起攻击东宫,其实萧迟和裴月明更关心的是萧逸。

他的实力究竟有多少?

由于这人擅长伪装,其实两人会比较高估的,或许,他能有前梁国公府般的实力也不奇。

然而最后的结果,还是出乎了萧迟和裴月明的预料。

……

围堵了东宫这么长的时间,萧遇终于露出个致命破绽,他和皇帝生了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