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推我搡,笑闹阵,裴月明动作有点大了,颈脖上的淡淡青红就露了出来了。
那日萧迟啃的。
他亲的又急又重,路往下,留下不少痕迹,裴月明没法,只好赶紧搽些芦荟膏,这几日穿的都是立领的衣。
领子高,堪堪把印子遮住了。
几日下来,淡得差不多了,就是还有些痕迹。
今日也是。
描金的绫绢立领贴着她的颈子,她动作大,领子下滑,就露出点点淡痕出来了。
羊脂玉般白皙润腻的肌肤上,点点的青红痕迹格外地明显。
萧迟看到了。
那是他那日吮出来的,喉结动了动,眼睛挪不开,几乎是马上,他就想起那日的情景来。
不过没等他想完,就被裴月明踹了脚。
“赶紧的,坐好了!”
她往侧边退,坐直了,把领子拉好。
他有点点心虚,抱怨:“怎么这么用力了?”
踹得他大腿骨都疼了。
裴月明斜了他眼,不大力点儿你能回神吗?
还不知道你想什么么?
萧迟不干,要过来捉她,他下巴蹭得她痒痒的,她吃吃笑,两人闹了阵子,裴月明笑着拍他,“快坐好了,还有正事说呢!”
嗔了他眼,把这家伙给扒拉开。
不许闹了,这两天空闲下来可不是光用来睡觉玩耍的。
她说:“昨日宫消息,陛下召见了太子。”
“据所见,太子是被紫宸宫的太监硬搀着出来的。”
勉力镇定,但还是头脸的大汗,这么冷的天气,脸色也不对,明显惊惶。
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
裴月明翻出暂存密报的匣子,用钥匙开了递给萧迟,萧迟接过,神色也端正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