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芳姑私下说的。
萧迟摇了摇头:“我也不大了解。”
他还小的时候,淑妃就薨逝了,“据说,她是突然旧疾复发,太医没能及时赶到病逝的。”
“是喘症。”
就是哮喘,这个裴月明知道,且据小道消息,朱皇后有在里头插了一手。
至于其他的,萧迟就不大清楚了,他小时候知道淑妃和他母妃之间那点瓜葛后,他就下意识排斥这个人,更不会去特地打听。
“嗯,那咱们不说她了。”
裴月明拍了拍他手,温言安慰几句。
其实萧迟近这一两年来,渐渐没那么介意了。人得到其他东西以后,大多都能对以前苦苦纠结的点放开一些,他也不例外。
尤其在与裴月明确定恋爱关系以后,再谈起淑妃,他就觉得没什么,更像谈路人。
不过对于裴月明的关切和安慰,他还是很受用的,心里甜丝丝,攒紧了紧她的手。
“捏那么紧干什么呢?不疼么?”
“哦。”
“那这样呢?”
……
边走边说,两人很快就回到嘉熙堂了。
萧迟这家伙精力充沛得很,生龙活虎,洗完澡就盘腿在床上等着,一见她忙帮着撩帐子,等她上来了,就马上蹭过来。
二人现在解锁了拥抱了,一私下相处他恨不得时时抱着,并蠢蠢欲动准备解锁亲吻,那唇时不时在她发顶碰来碰去,找到机会就想往下移。
裴月明才不惯他,“去去,赶紧睡觉!”
没好气,一脚踹过去,要是平时抱一下她也不反对,今天太累了,她困得眼皮子都开始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