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鉴忙跪下:“奴才谨记,谢殿下!”
“唔,那你安排人,等天亮就去坊市挑写话本子,挑好卖的,多挑些。”
萧迟吩咐完,“小文子呢?”
一起打就该一起痊愈了,怎么就见王鉴不见小文子。
王鉴:“……”
半敞的窗扉一动,小文子冒头,可怜兮兮的,手里还提着一扫帚。
王鉴一销假回来,立马找了个由头,把小文子调整了扫院子的差事。
“殿下……”
小文子十分委屈,时不时瞥王鉴,瞥得王鉴一阵磨牙。
和王鉴不同,这个是真蠢,他是真这么认为的,一点都没觉得自己想错了。
萧迟头疼:“行了,罚一个月吧。”
“去,去去!”
挥手,把这两个都撵出去了。
……
把有用的纸笺摞摞,找了个非常隐蔽裴月明不会留意的地方收好,时间就差不多了。
萧迟本来还想回去换衣服,再和她告别的,但也来不及了,只得在嘉乐堂就匆匆换了朝服,登车出府。
今日是常朝,小朝会,不过抵达宣政殿后却得讯,皇帝龙体微恙未愈,免朝一日。
萧迟和段至诚对视一眼,没说什么离开了。
等到快午时的时候,段至诚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