鄣州案完了,攻击东宫时机成熟,不需要约定,萧逸必然会默契出手。
一明一暗,一起头,必然会同时出手。
不管窦广如何,萧逸察觉没察觉自己暴露,他目前的目标也是东宫,这点上面,双方是一致的。
出手是会出手,但人家肯定不会掀底牌。
段至诚捋须:“我们无需着急,到了必要时,他就会全力以赴。”
比如,到了给太子最后一击的时候。
现在己方在明,对方在暗,没办法,是得吃一些亏的。
“好了,天色不早了,且散了吧。”
不知不觉,已经一整天了,晚膳都吃过已经快亥时了,段至诚就催促大家赶紧回去休息,养精储锐,以待明日。
便散了。
萧迟车驾出了永城伯府,往宁王府回去。
马蹄声嘚嘚,有些急促,他吩咐,减速缓行。
一场秋雨一场寒,昨夜的雨下了以后,今日明显感觉都秋意。
很夜了,快宵禁了。
她想是已经睡了吧?
萧迟特地打发了人回府,叫她不用等了。他会很夜归,甚至赶不上会在伯府留宿也未定。
他故意的。
不知怎么办?
他还没想好,也不知该怎么和她相处?
车轮辘辘,驰入宁王府内巷,在距离嘉禧堂最近处停下。
萧迟下车。
回头嘉禧堂,窗纱暗下来了,墙角和床廊一点留烛,她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