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的话,不显山不露水的,他是怎么做到的?
太多太多的疑惑,很多地方说不通了。裴月明认为,肯定有什么关键环节,是他们还不知道的。
“只怕我们早晚要和他对上。”
萧逸这般行棋,要么为夺嫡,要么为了复仇。
说来后者,裴月明倒是听过一些秘闻。芳姑科普皇宫情况时私下曾说的,说是萧逸的生母淑妃之死和朱皇后有点什么联系,她曾经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宫人,虽是听的八卦但也有一定可信度。
如果是这样,萧迟估计也避不开了。淑妃凭什么宠冠后宫的,因为她生得像段贵妃。然正主一回来,母子二人立马打回原形了。
这落差之大,估计一般人受不住。
怀恨在心也没什么奇怪的。
裴月明吁了一口气,揉揉眉心,想得她脑仁儿疼,这种不清楚敌情的感觉真不好受。
“好了,你也别想太多了。”
萧迟安慰她。
听得杨氏的准信后,他就叫了邬常来,安排人往东南瘴地去,查看杨家人是否还在。
吩咐完了,侧头见裴月明歪在引枕上揉眉心,他吩咐王鉴换热茶来:“你别急。”
现在纠结也没用。
“他早晚得跳出来,以不变应万变,多想无益。”
朱伯谦已不可能翻身了,今日一整个下午在永城伯府议论的就是萧逸,最后结论,以不变应万变。
不管萧逸真面目为何,水底下还有多少势力,他早晚也要跳出来的。
这个早晚,不会太晚。
他这次费了这么大的心思,目标是东宫,朱伯谦倒下后,就是全力进攻东宫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