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胆包天,真谁也没敢往这方面想,这一整条长长的新堤,竟然都是空心的。
保留了旧堤,甚至还有修补加固的痕迹,束水用的就是它,里面新筑的堤坝,就是面子货。
虽是面子货,但也是伪装性非常好的一个面子货,壳子规模足足的,也够厚,料子用的都是好料子,根本不怕检验。
要不是马蹄上面跑起来,而二人刚才从外堤下来印象还新,且又正在苦苦思索其中奥妙,根本就很难发现。
一石激起千层浪,龚师傅吓得足足几秒说不出话来,他做了半辈子的匠活,就没敢想有人竟然敢这样造工程。
可谜底一旦揭开,后面的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花了好几天时间,分别命人往两头骑快马去跑一边,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鄣州四百里的新堤,除去大小码头这些承重大的位置,其余全部都是空心的,愈八成。
“很好!”
萧迟冷笑,果然不
愧为朱伯谦,这等手段果然非杨睢之辈可及的。
到了眼下,逻辑完整,一切水落石出。
萧迟当即下令,点了人飞马回去传命,令留在怀州的钦差队伍立即赶往鄣州。
……
宁王殿下所在的钦差队伍摆明车马,正浩浩荡荡往鄣州方向急奔而来。
而萧迟等人,则往鄣州城去了。
在钦差队伍赶到前的这段空隙,他们先去大致了解一下鄣州的情况。
化整为零,分批而入,最后聚在城西一家叫隆通客栈的驿舍里。
兴奋是真兴奋,但困累也是真困累,这一路从上往下都吃了不少的苦头,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