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坐下来,剧烈运动心脏怦怦狂跳,周围却很寂静,隐隐约约能听见小太监吆喝的声音,渐离渐远。
呼,终于甩掉了。
她稍稍喘均气,第时间拽过萧迟染血的袍角,浸在湖水里使劲搓。
今天他生辰,他特地穿的暗红蝠纹襕袍,使劲搓轮,血迹就搓没了,最起码裴月明认真看都已看不出来了。
这才算把那瑶花台破事甩脱了。
她瘫坐下来,大口喘气。
王鉴也不知上哪去了?但能肯定是他现在必定在努力找人。
现在先停阵,看看王鉴能不能来接应,如果不能缓过气再走。
裴月明力竭,脸汗湿黏黏腻腻,左边额角往上的地方火辣辣疼,摸摸是磕破了。
她倚着方柱,俯身掬水洗脸,抹把脸上水又爬起身,舀起湖水往萧迟脸上拍。
这家伙正躺着,裴月明还是希望他能尽快酒醒,他酒醒切就好办。
翻萧迟,他头动了动,水还没往上拍,就听见他喃喃说着什么。
裴月明凑近听,“……为什么,为什么?……”
他紧蹙眉头,神色极痛苦。
她默了默。
她大概能猜到他挣扎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