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路一脸狰狞:“我愿意和谁睡,你管不着。”
“是是是,没人想管,一般的男人都抬不动你,太重,每天吃那么多不知道的以为你打算拿ròu去换钱呢,跟着你的小弟一定非常怕你,怕你转个身就要他们献身,每天喂自己的zao碎了心,路姐。”
一路吵嘴到家,进了门开始扒衣服,她就要证明给他看,你也没有多强,老娘受得住!
再来十个,也没问题。
闭闭眼也就挨过去了。
可惜这闭眼的时间太长,江北绝对就是拿着她在练手,这样以后又那样,那样以后又这样,翻来覆去最后她真的有点扛不住了,死咬着牙关还记得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可是她真的不喜欢这种事情,两个人拉拉小手坐在房间里风花雪月不是更好?非要进行这种搏击,但是又忍不住去撩,她才是真的强撩,体虚,她得买根山参吃吃,要不去看个医生吧,她是不是非常虚?正面煎完了反面煎,她又不是个个带鱼。
埋头下力气的人,汗滴在她的脸上,“没有耕坏的田?”他冷冷嘲讽出口。
“你去死!”你也就靠一根黄瓜出来耍耍,老娘要是个耕田的,老娘也不会觉得累。
一路挥舞着自己的手对准他的脸划花了过去,反正花了也不用她赔钱,这买卖只赚不亏。
闹了半天,九阴白骨爪玩的飞起,嚣张十足脚踩在他的背上欣赏他后背上的油画,油画就叫做被抓烂的后背,背对着他的视线自己暗自倒抽冷气,怎么就那么大力?和外表一点不相符,江北就应该是那种动一动就喘,走两步歇三步的人,或者一边说话一边吊着氧气,马上就要挂掉的样子,平时瞧着也是差不多,没什么力气的样子,他就本事在c黄上,欺负她是个菜鸟,要不偷着喂他点耗子药算了。
“服不服?”霍一路恰北北,我就可以踩着你,唯有欲为。
江北干脆就当踩在背上的人再给他做马杀鸡,就是这师傅下脚有点重,这是吃秤砣长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