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信惊恐地盯着似裂不裂的桌子,兄台,你这么豪放真的好么,桌子是无辜的啊。
樊滔一个劲地说得没完,余信就听着,偶尔才插上几句话,有些话题他实在不感兴趣,为了顾及对方面子,也就偶尔点个头,发出一声“嗯啊”,表示自己在听,一餐饭下来,余信说的话不到二十句。
好尴尬啊,明明对方一副很想自己能跟他聊的样子,到处找话题,他却跟不上人家的思维,跟哑巴似的。
他忽然想到了裴于,虽然跟裴于在一起,经常是小吵小闹,但不会像现在这样,无话可说,没有共同话题。
真是,这时候想臭ji蛋gān嘛,越想就越想见他了啊。他现在在哪里,在gān什么,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觉,有没有……
“余信、余信?”
余信一怔,回过神来,看到樊滔好奇的眼神,笑笑:“怎么了啊?”
“没有,我看你在发呆,就叫你一声。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我看你都没怎么吃呢。”
“没有啊,挺好的,就是吃不太习惯帝都的菜。”余信找个借口道。
樊滔恍然大悟:“对哦,你是南方人,应该喜欢吃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