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就是颗小鱼蛋。”

余信气哼哼地刚要回话，广播响起了检票的声音，他匆忙发了一句“登机了拜拜”，就拿起行李，跟乐否一起检票登机了。

他放好行李，坐在靠窗的位置，屁股还没坐热，只见一个高大熟悉的影子罩在他身上。

“你怎么也在这里？”余信惊讶地看着座位旁边的裴于。

裴于眉头一挑，特别牛掰地道:“就准你去帝都，不准我去？”

“你居然跟踪我。爱慕我你就说嘛，我会给你签名的。”余信凑不要脸地道。

裴于拍开余信的脸:“你怎么不说你跟踪我？”

“跟踪你又没牛奶喝。”余信不屑地道，“跟踪你gān嘛……噢，你的票还是头等舱呢，你坐这里gān什么？”

“我不喜欢头等舱，跟人家换不行？”裴于收起票，把余信按到座位上，“乖乖坐着。那个鹌鹑蛋呢？”

“不知道。”余信才不管鹌鹑蛋，“我们不是一起买票的，所以座位分开了。”

“管他，他不在最好。”裴于一顿，好像想起什么，欲言又止了，“没事了。好好试镜，别想别的。”

他本来想告诉余信，乐否曾是全省花滑冠军的事，后来觉得那给余信太大压力了，还是不说的好。

下了飞机，裴于跟余信分头离开。

乐否举起手机，得意地又来张自拍，咔嚓……啊嚏、阿嚏！

哈哈哈让你装bi，吸霾了吧，不知道帝都最大的特色是吸死人不偿命的霾么？你继续拍呀，咩哈哈哈。